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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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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5 23:15:4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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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 狙击兵的故事 — Fatalism —

有一片森林,一片非常茂密的森林。
有一个丘陵,一个可以俯瞰整个儿森林,高高的丘陵。
在丘陵上,有一名狙击兵,他架着一支长长的狙击用PATHADA趴在那里。
狙击兵透过即使在是黑夜里也能看清物体的狙击镜,目光闪闪地窥视着森林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刚才,在林中一处美丽的湖水边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狙击兵的注意力转移向了那里。
在湖畔,一个一丝不挂,快活地游着泳的男人身影映入了狙击兵的眼帘。
狙击兵不知为何僵硬了一会儿,然后很快瞄准好了那个个子不太高,英俊的年轻男子。接下来,只要扣动扳机,子弹就会以高速射出,杀死那个男子,湖水也将染成一片血红。
就在狙击兵调整呼吸,将食指搭在扳机上的瞬间。
「请你住手吧。」
从狙击兵脑后传来了一个洪亮通透的声音。狙击兵有些许惊讶,只将头略抬起一些缓缓转向后面看去。在自己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衣着不凡,一头富有光泽的黑发,是个十足的美人。一支大口径左轮握在右手里,枪口正指着狙击兵的头。
「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但请你不要乱动,要是打偏可就浪费子弹和火药了。」女人说。
狙击兵不紧不慢地问道。
「为什么?」
女人微笑了一下,但并没有撤开枪口。
「因为你杀了森林里的人,居住在附近国家的那些被你杀的人的家人,朋友或是恋人,他们委托我来的。」
听完,狙击兵问。
「就是说,你是为杀我而来的喽?」
女人点点头,狙击兵又问。
「那你为什么不开枪?」
听了这话,女人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你问得好啊」女人说着,开始解释起事情的原委来。
「实际上,在我接受杀掉你的委托之后,同样是这个国家的人,以同样的金额委托我一定不要杀你,不要插手进来……希望我杀你的人很多,但同时也托你的福,多年的积怨消除了,附近烦人的家伙消失了,遗产早早就到手了,家里吃饭的嘴少了,患不治之症的病人摆脱痛苦了,不孝之子不在了等等,希望我不要向你出手的人也同样有很多。对他们而言,你似乎是他们的幸运之神。」
「原来是这样。」
「所以我一路上一直在为到底该把你怎么办而烦恼,现在也是。」
「那这么办吧。」
「怎么办?」
「请你来命令我。到目前为止,我开枪打的是所有我见到的人。从今以后,我只打其中的一部分人。这个人数由你来决定,我将遵从你的决定。这样一来,死在森林里的人数会减少,但又决不会没有人死。」
「原来如此。」女人定了一个数字,转达给了狙击兵。由于这是个需要进行复杂计算的数字,在此就不多言了。
女人叫狙击兵不要开枪,然后从丘陵上下来,回到了森林里。

在林中的那个湖里,男子还在游着。男子一看到女人,也顾不得穿衣就连忙跑过来,哭丧着脸说。
「师父!让我好等啊!我还以为我就要完蛋了呢!」
女人有些无可奈何地督促他赶紧穿上衣服。
男子一边穿着,一边问女人。
「那个,既然我们还活着,就是说那个家伙已经被干掉了吧?」
「没有。」
男子一惊,慌忙要提起裤子,结果两条腿都伸进同一条裤筒,跌了一跤。
女人向男子逐一做了说明。
「但,但要是这样的话,就数字而言,我们现在不是也有被狙击的可能性吗?」
男子虽这么说着,但女人就好像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似的,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快步朝他们自己那辆又小又破,随时都有可能坏掉的汽车跑去。男子慌忙跟在后面。
上了车,男子问。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即便到那个国家去,因为没有干掉那个家伙,也是领不到成功的报酬的。同时我们也插手了这件事,从另一边怕是也领不到报酬的吧。」
「这我知道啊。」女人优雅地微笑着,发动了引擎。
「两边都付了订金,我们现在就拿这些钱逃跑。」
「……」
男子很想再说些什么,女人没有理会他,急速开动了汽车。
就在汽车前一刻还停留过的地方,飞来一粒硕大的弹头,将那里的一棵树拦腰击为两截。
汽车开走了。

这片森林至今还在,狙击兵至今也仍在那个丘陵之上。

什么是对的?谁是对的?
有什么是对的吗?有人是对的吗?
— What is 「right」? —
发表于 2008-2-28 22:53:5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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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在沙漠中央·b —Beginner's Luck · b —

下雨了。
雨水漫无边际地敲打着大地。
往对面看去,只能看到下落的雨滴和激起的一片水雾。剧烈的雨声丝毫没有变。尽管现在是白天,但周围一片昏暗。在这场暴雨之中,站着一个人。
是个年轻人,约15岁左右。
他身上穿的那件茶色的长外套,只抵挡住了落在他身上的雨水。一头乌黑的短发已经湿透了,刘海贴在了前额上。雨水就势顺着脸流了下来。年轻人用舌尖悄悄地舔噬流到嘴边的雨水。
「在这种地方还会下这么大的雨,可真是少见。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谁向他搭话。是个男孩子似的声音,但看不到说话的人。
穿茶色外套的人一下子仰起脸来。
雨滴敲打在他脸上,毫不留情地流进他的嘴里。雨水流过他的眼角,就像两行泪一样。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突然,他笑了起来。仰着头,大大地张着嘴,双臂举向天空,「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快活地笑着。他像在跳舞似的转起圈来,外套的下摆像晚礼服一般翩翩舞动起来。
「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就这样又跳又笑了一阵之后,这个人把脸偏向水雾中的一处,问道。
「怎么样?」
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
「你觉得怎么样?艾鲁麦斯。」
这次有人答话了。
「怎么也不怎么……」
「怎么也不怎么?」
听了鹦鹉学舌般的反问后,声音淡淡地答道。
「我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但,怎么说呢,心情十分复杂。」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人又仰起脸,快活地笑了起来。
声音问道。
「奇诺,今后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还是为想该怎么办而继续发愁呢?」
被称作奇诺的人回答完,又接着笑了起来。
雨,一时并没有要停的样子。
发表于 2008-2-28 22:55: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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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8 22:57:4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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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过分保护 — Do You Need It? —

在到达这个国家第二天的中午,奇诺吃完饭,走向停在停车场一角的艾鲁麦斯。
就在艾鲁麦斯停泊处的前面,有一对正在激烈争论的男女。两人都30岁左右,看起来像是夫妻。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个10来岁的男孩子,可能是他们的儿子。男孩一脸恍惚的表情,就像个迷路的孩子。
父亲说话了:「所以我说了,你这么做是保护过分了。对他并没有好处。」
母亲反驳道:「不,是你太过于严厉了。我认为这种程度对孩子刚好。」
三人站在奇诺和艾鲁麦斯之间,各自的表情都很沉重。
奇诺开口道:「那个,」
还没等奇诺说出「不好意思,能稍微让开一下吗。我的MOTORADO停在后面。」这些话,父亲刚好回头看见奇诺,问道。
「我说,你怎么认为?」
「哎?突然这么问,我也……」
奇诺诧异地说。父亲正准备说什么,母亲赶忙抢过话来。
「其实呀,是因为他说,孩子不需要用防弹背心。」
「做什么事还需要防弹背心吗?」奇诺问。
父亲答道。
「是战争。我儿子要去参战了。」
「是,战争吗?」
「没错。几个月前,战争在我国也开始了,这在建国以来还是第一次,所以正在招收志愿兵。今天我家的儿子要去应征。这可不是我自吹,我儿子相当优秀,一定能成为出色的士兵。说不定还能成为英雄回来。……但是,明明没这个必要,可妻子非一个劲儿地让儿子带上防弹背心不可。」
听了这话,母亲语气强硬地反驳道。
「你说什么呢!防弹背心能保证不受迫击炮弹片的伤害呀。」
「卧倒在地上不就行了。况且在战场上还有战壕。」
「就算有战壕,也难免有个万一不是。而且,要是为了这种无聊的原因受了伤可就当不成英雄啦。我们也得为这孩子加把劲才行。」
「防弹背心可很沉哪。动作也会迟缓的。像蝴蝶般飞舞,像蜜蜂般勇猛!在军队里这才是好样的。况且就自己一个人穿了防弹背心,会被其他士兵捉弄笑话的。」
「才不会呢。就说这是妈妈送的礼物,堂堂正正地说就行了。」
奇诺观望了一阵两人的舌战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男孩子。
「最关键的是,孩子是什么意见呢?」奇诺说完,母亲看了看儿子。
母亲蹲下,把手搭在儿子肩上。
「说得是呀……玛儿,你怎么想?需要防弹背心是吧?你是听妈妈话的乖孩子对吧?」
父亲也蹲下,鼓励似的握着右拳问。
「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玛儿。才不需要防弹背心这种破玩意呢,对吧。你也是个男人,是爸爸骄傲的儿子。」
母亲说。
「妈妈也好,爸爸也好,最尊重的就是玛儿的意见。玛儿你自己来决定。」
父亲问。
「是呀。你觉得谁说得有理?」
孩子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我,不想去参战。」
父亲一下子站起来,低头审视着儿子,用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强硬口气说道。
「你说什么!这可是为了你好啊!」
母亲一下子站起来,低头审视着儿子,同样强硬地说。
「是呀。通过参战做为跳板,将来可以被推荐去好学校啊。然后进好大学,好公司。明白吗?是为了玛儿的将来好啊。而且,你不是说班里同学都要去参战吗,你愿意输给他们吗?你愿意被大家落下吗?」
「可,可是,优君的爸爸妈妈说了,绝不让优君上战场……」
孩子说的这些话都被母亲顶了回去。
「优君家是优君家!咱们家是咱们家!」
「没错。和别人攀比这可不好!」
被双亲怒斥,孩子脸上浮现出了无所适从般的惶恐。

母亲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防弹背心。这还是一件全新的,装在透明塑料袋里。上面还挂着写有「祝贺新兵!双肩佩戴舒适的新型防弹背心。配有专用于处在生长期儿童使用的身高可调节背带。可以长期使用。」的牌子。
母亲屈下膝来,温柔地推了孩子一把。
「听话,玛儿。穿上防弹背心,去新兵募集处吧。有妈妈跟着你去。」
「所以,我不是说了不需要吗。你这种过分保护绝对没好处的。」
「哎,我替儿子着想哪点不对啦?」
「不是不对。可就是有些过火。」
看着再次展开舌战的父母,孩子又一次说道。
「我,不想参战。」
「怎么又说这种话?跟你这个胆小鬼的妈一样……」
「你说什么。顽固的地方我看像你。真是……」
父亲和母亲无可奈何地说着。孩子看起来就要哭出来了,小声说。
「我……不想参战……」
奇诺对孩子的双亲说。
「包括到底去不去参战这个问题在内,你们三人再好好考虑看看怎么样呢?」
话音未落,双亲同时朝奇诺转过脸来,漠然地盯着奇诺。
「你这个人,能不能少对别人家的教育方针指手画脚啊。」
「说得对。我是我们的问题,我们正在认真考虑孩子的将来啊。」
「唉……」奇诺短短地叹了口气。

母亲拉过孩子的手,准确地说是拽过来。
「行了,总之先走吧。孩子他爸也一起来。防弹背心的事等到了地方再做决定。再不快点的话,募集处该关门了。」
「是呀。走吧,玛儿。」
然后,双亲带着孩子走了,很快他们的身影从奇诺的视野里消失了。
「……」
奇诺沉默着轻轻摇了摇头。靠支架立在面前的艾鲁麦斯说话了。
「辛苦你了,奇诺。」
「真累呀。」奇诺说着,跨上了艾鲁麦斯。
发表于 2008-2-28 22:59:5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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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8 23:03: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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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8 23:07:1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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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画的故事 — Happiness —

「是幅不错的作品吧。」
旅行者正在旅店的大堂里仰望一幅油画。陪同站在旁边的旅店老板向旅行者搭讪道。画的内容是战场上的坦克。描写的是坦克和敌人对射,不少敌兵被炸飞的场面。
旅行者向老板询问。
「在这个国家看到不少这名画坦克的画家的作品。就那么受欢迎吗?」
老板就像在等奇诺这么发问似的点了几次头,故弄玄虚地答道。
「十年前,在这个国家由于无聊的民族对立引发了争端。左右近邻间可悲的自相残杀持续了四年零六个月。后来,我们都感到了争斗的空虚。」
「……。那和这画的关系是……?」
「画让我们回想起那个时候的事。这个国家的每个国民都厌恶战争。当看到这个画家的画,看到描写战场情景的画时,就勾起我们对战争的空虚和悲伤之情,令我们重新燃起反战的决心,所以很多人都把这画悬挂起来。」
「原来是这样。」
「这个画家一年前像彗星一样出现。他只画战场上的坦克。可都是些了不起的作品呦。现在他已经不单纯是个很卖得开的画家了,他是和平象征的创造者,是我们内心深处的代言人……旅行者,你去过议事堂了吗?」

一进气派的石筑议事堂就是个相当宽广的大厅。大厅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画框。画的是在大草原的激烈战斗场面,当然少不了坦克。在画框的下面还有个镌刻着字的石牌。
「看吧!从燃烧的坦克舱盖里探出的死者的臂膀永远都指向天空。那就是我们从教训中学到的,我们一直所向往的高尚的地方——名为和平的天空!」
「是幅不错的画吧。下面的这些字可是现任议长亲笔题写的哦。」
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子和正在观赏绘画的旅行者搭讪。经他自我介绍,他是个小学校长,自己所在的学校刚刚购入了这名画家画的坦克的画。
「我认为把画装饰在学校里,可以让孩子们懂得战争的恐怖。有坦克就有战争,战争是痛苦的,决不是什么威风的事。孩子们将逐渐领悟这些道理。这是比任何教科书都更直观的教材。虽然价格不菲,我一咬牙也就买下来了,还是物有所值的……旅行者,你看过画集了吗?」

一进书店,画集在最显眼的位置堆成了山。就在旅行者看着的时候又卖出了一册。
在画集的缎带上写着:「画中传达的意念在画布上痛苦地呻吟着。所有国民必看的画集!」
旅行者将画集拿在手里翻看着。
依然都是些坦克的画。在其中一幅上还付着持有者的批注。
「被履带践踏又无能为力而夭折的黄色花朵代表着在前线的那些无名士兵。」
被称为是研究这名画家的第一人,美术馆馆长的评论也登在上面。
「——总是以坦克为主题,这也就是他的画所值得评论的最重要的地方。坦克拥有大炮的强大攻击力和装甲的坚固防御力,但尽管如此在战场上还是轻易就会被摧毁。画中的坦克就是在隐喻人类精神的顽强与脆弱。就是——」
旅行者啪嗒一声合上画集,想起了刚才旅店老板湿润着眼睛着重强调过的话。老板是这么说的。
「优秀的艺术里有股强大的力量。它会比任何学者的论文,任何政治家的演说都更充分地向我们表达很多东西。这幅作品就是这样。我很想知道,等五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到那时我看这幅作品又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呢……这种情结和这幅画我都会永远珍藏的。」

入境后第三天的早晨。奇诺照例在黎明时分起了床。
「早上好,艾鲁麦斯。」
奇诺在被称为艾鲁麦斯的MOTORADO上装好行李,离开了旅店。
MOTORADO行驶在清晨无人的镇子里。当来到农田错落有致的郊外时,奇诺发现了一个在路旁的椅子上发呆的青年,于是减慢了速度。
「呀,真是台少见的MOTORADO啊。你是旅行的人吗?」
青年搭话过来。奇诺停住艾鲁麦斯,关了引擎。
「是的。我现在正准备离境。」
「这位大哥,你在那里做什么呢?」艾鲁麦斯问。
「我是个画家。正在构思新的画。清晨在外面的感觉更清爽些。」
在青年画家的椅子旁边放着折叠式的画架,大大的画布和蹭着颜料的背包。
「嘿。你画的画卖得好吗?」
「嗯。最近我的画被装饰得到处都是。前一阵子我去了议事堂,在那里也有。」
「莫非,是坦克的画?」艾鲁麦斯第三次问道。
「没错。你们也看过了?」画家说着。奇诺点点头。
「是的。我们在那里拜见过了。我有件事想向你请教。」
「什么事呀?」
奇诺问:「为什么你要画坦克和战场呢?」
画家露出笑容:「问得好!」他高兴得说,「我很喜欢坦克!所以我只画坦克的画!你看坦克多威风呀。厚重的装甲加上强有力的主炮!还有所向披靡的履带!简直就是陆地战的王者!」
奇诺缓缓微笑了一下。
画家接着说:「画在战场大显神威的坦克是我最喜欢的。画的也净是这方面的内容。后来我就试着把画拿到了一家画廊。居然很畅销,这让我吓了一跳。我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告知什么『这是为了不再犯愚蠢的错误』之类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随随便便就给我的画定了相当高的价码。作为我当然高兴了。能吃到各种好吃的东西,还能买很多的画具。而且,也能从早到晚地画画了。」
「听起来挺不错的哦。」艾鲁麦斯说完,画家点了好几次头。
「当然不错了!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对了,旅行者,其他国家是不是有更帅气,性能更好的各种坦克呢。像什么水陆两用坦克啦,多炮塔坦克啦。听说还有能贯穿任何装甲的劣化铀穿甲弹,连反应炸药装甲也不在话下的二段炸裂弹头什么的。真想亲眼看看啊。一定很了不得吧。」
画家一脸向往的神情望着晴朗的天空好一会儿,然后像突然萌发了灵感似的。
「啊……这么一想就更想画坦克了。我有好构思了。这次就画无炮塔的坦克。炮身固定在车体上,由油压轴承制动来瞄准,用铲土装置挖个洞埋伏起来偷击敌人。它就像块岩石一样静静地等待。愚蠢的敌人慢吞吞地来啦。好了,该是105厘米的重炮吼叫的时候了。一击必杀的首次发射命中敌军!敌人的装甲车瞬间被烈火所包围,可憎的敌人全身燃着火翻滚着!漂亮!敌人部队全军覆没!……嘿!帅呆了!这次就这么画!肯定是幅佳作!」
画家握着双拳周身直颤。
然后,他利索地支起画架,立好了画布。
「好了,咱们走吧。」
奇诺发动了艾鲁麦斯的引擎,向正在调色板上挤颜料的青年道别。
「多保重,希望你画出幅好画来。」
「谢谢。你们也多保重,望旅途平安!」画家微笑着答道。

随后,MOTORADO离去了,画家画起坦克来。
发表于 2008-2-28 23:14: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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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8 23:24:3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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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8 23:31:0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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