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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前傳(未完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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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如水斋玄幽
时间:
2012-9-30 16:46
标题:
前傳(未完 連載中)
引子
壬辰之冬過去的一個周末,陽光明媚的下午。約了若在熟悉的地點見面。
若還是一如既往的早到,手頭依舊是握着書本,不同的,面前變成了茶壺,空氣裏散布着洋甘菊的芳香。
哦?幾天不見換口味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恩,這幾天老病犯了,聽敏秋的話。老老實實泡點濃的洋甘菊護心。若優雅的給我倒茶。手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着可以控制的顫抖。
怎樣,冬天差不多過掉了?我繼續說道。
若慢慢的拿起茶杯,深深地吸了口洋甘菊的味道。開始他一如既往的月亮獅子的特質
這一次,說新故事給你聽。我掃了一眼若放在一邊的書本,上面古樸的寫着《隋唐五代史》。
原以為若會說起那一千五百年的往事,若曾經說過,自己是個没有活在現實裏的人。若是活在過去,迷失在過去裏的男人。為此,我擔心過,憂慮過。尽管,他是個很會說曆史,也很能說曆史的人。
你知道,我只收女徒弟。若的故事是出乎我意料的開場白。
那麼,新的故事和她們有關?
不,新的故事於我和她們有關。若從手邊的黑袋裏掏出一疊亮彩牌,淡淡的說道。
這是,塔羅牌。。。。。。我對若的故事有所領悟。
是的,每一張牌,對應一個我和她們之間的故事。
寫在卷首的話
壬辰之冬完結之後,一直在醞釀寫新的篇章。終於在今晚動筆了。
動筆之前三日裏,腹瀉不止,幾乎傾瀉完全身的元氣。在這個兒童節剛過兩天的夜晚,回歸到壬辰之冬之前的歲月。
如同冥冥之中必有天數一樣,在籌劃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正好收到了第二十一位弟子。而且他們的排位,正好和塔羅牌大阿卡納的排序近乎吻合。
於是在熟悉的生命萬歲的音樂伴奏聲中開始熟悉的寫作。說也奇怪,當我放回那首曾經很習慣的allmost Love的時候。曾經一定需要配合寫作的頻率卻完全對不上。
作為一個占卜師,十年來的經曆吸納了大量的能量。而我本身又是一個對能量很不敏感的人。只是我的身體比我的精神敏感得多。
十年來,我的心,肝,腎,我的身體承受了很多。現在我心知肚明。
十年來,我曾經自以為能操控,能掌握什麼。但我知道,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連自己都控制不了。
前傳,是這部作品的暫時命名。它寫的,絕大多數是發生在《壬辰之冬》之前的故事。
我並不想在這部作品裏寫過多的有關城徒弟的故事,我曾經承載很多,也在內心答應她們,不泄露她們的過多隱私。
因為我寫的,不是記錄。而是故事。
每個人不同的故事,每個人独一無二的對應故事。
那些曾經在《壬辰之冬》裏出現的人物,在前傳裏或許也會出場。但你看到的,是不一樣的城,不一樣的若,不一樣的我。以及不一樣的。。。
這不是二十一個故事的集合,這是一個人的二十一個故事。他記錄的是伊謝爾倫攻防戰前一千八百年以及它之前歲月裏發生的故事。
絕大多數故事 發生在壬辰年之前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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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靜靜展開桌面上的塔羅,從中輕輕拿出一張,把它放在桌面上,隨後拿起手中的洋甘菊茶,很淡然的對我說:第一張牌,魔術師。
我原以為他會開始說那個故事,一個和他有關的水星的故事,一個行動力超級迅捷的和有翼水晶鞋的故事。
那個行動力超級迅捷,和赫爾墨斯有關的故事。
起源,若的聲音變了,變的有一種很淡然的感傷。
認識箐的時候,城剛過完三十歲的生日後半年。
然而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像三十歲,不是因為容貌年輕,而是整個人的作風就如同小孩。
認識箐的時候,城完成心理咨詢師的課程已經兩年。然而,城知道,自己去學習咨詢師的目的,並没有達到。城依舊在自己二十五歲時候的歲月裏徘徊着,他知道那樣很不好,但他擺脱不了那種感覺。
尽管城在箐面前表現的健談,口若懸河般的滔滔不絕。
箐其實是城妹妹雪鶴的朋友,城日後也曾經回憶過,為何那天會如此呼風喚雨。但後來得出結論是,其實自己一直很喜歡這種口若懸河的感覺。
那才是那幾年的城,完全生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小孩。只不過,小孩子會哭鬧,城只會默默走開,他覺得自己不可以受到傷害,所以,他用語言來遮蔽自己的短處和命門。
但城知道,那一刻的時候,自己並不快樂。
執着的心,伴隨城幾乎整個學生時代,他和周圍一直顯得格格不入,有意識的做出一些事來吸引别人的注意。但對於父母和老師,他始終有種不願意親近的感覺。
城的朋友,很多時候,只有他自己。
箐對城說,收我做徒弟吧。我想和你學心理學。
城就這樣,開始了自己收女徒弟的歲月。在以後的差不多三年時間裏,城一直只有箐這一個徒弟。
而且城一直覺得,自己從箐身上學到的,比教給箐的,要多得多。
所以,我開口道,箐對應的那張魔術師,就是城收弟子的起源嘛?
若的聲音從洋甘菊的芳香中傳來,不單單如此
若的手指指着面前的魔術師,你看到了什麼?
權杖,聖杯,利劍和金幣,此外 還有紅色玫瑰和白色百合。我回答道。
不錯,紅玫瑰代表熱情,白百合代表純潔。你不覺得箐帶給城的正是這個嗎?若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定。
當城請箐來參加生日宴,當城那時很長時間裏沉迷在虛幻中的時候。箐的話語往往有一種穿透的犀利。
只是那一刻,城還是很執着而已。
一晃眼,城和箐有事一年多没見。然而,城知道,箐没有變,也不會變。
城很慶幸有這樣的大弟子,這個起源,或許在冥冥中決定了城日後所收弟子的屬性。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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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箐結為師徒之後很久,城没有再收徒弟。
城的生活那時極度規律,兩點一線。上班下班,唯一的愛好是在書店裏看書,買書。
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城內心裏一直是空空的,那種很没有安全感的空。
城內心裏,其實很厭煩這樣的生活。他希望有人陪着,一直說故事給那個人聽,一直到天荒 地老
而城很清楚的知道,他身邊的人裏,這樣的人,已經成為過去。
城不清楚的是,他說的故事,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聽的。
某個梦境裏,城知道自己的變化快要到來。
但城不知道,會是用這種形式帶來的變化。始料不及。
當塔納托斯呼嘯而至,修普諾斯的召喚和黑夜一樣到來的時候。城十一小時的記憶,被完全抹去。
完全被抹去,諾喝一大口已經有點冷掉的洋甘菊茶。很淡然的對我說道。
我觀察得到他握住茶杯的手的顫抖,那是一種真正意義的不自覺。
我很少聽若說起城三年前的往事,我一直覺得那是一個斯芬克斯之謎。一個若深埋心底很久的念頭。
我現在能看到城整個人的變化,但就像若說的那樣。在三年前的那個春天裏,城滿身的灰色,滿心的傷。
翻閱三年前城的文字,一種隱隱的憂傷,用銼刀切割神經的疼痛。伴隨着自殘的情緒,黑色泛滥,复仇的氣息外加內心的腐爛和空白。城知道,那只是一種發泄,文字和情緒都是。或許也是一種療愈。
終究會自我愈合,但那些傷口依舊在那裏,就算是縮小到針眼那樣小,也還是傷口。
在城認識蓉的時候,還未到城頓悟的時候。
但城已經開始向內心去尋求答案。如果没有接下來三年的累積,當另一件驚濤駭浪襲來的時候。城的暴戾氣息會再次要他的命。
城很感激遇到蓉,他的二徒弟就像她所屬的星座,風風火火的行動力以及喀戎的智慧的結合體。蓉和城說話從不扯東扯西,城很喜歡她的性格,也知道自己那時還做不到像蓉這樣想說就說,想做就做。
從遇到蓉開始,城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時候他也會想,這一切真的是完美的巧合和安排。
三年過去的今天,若對我說,一切如同宿命的安排,但我感恩這種宿命。
我說,與蓉結識,開始加速了往內心裏的探尋旅程。雖然路途漫長,道路艱險。但這一切都是開始。
進入內心,的確是宿命的安排。我感恩 這種宿命。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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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慢慢喝完杯中的茶,空氣中依舊彌漫着洋甘菊的芳香。我觀察到若的眼神漸漸地開始出現一重藍色的陰鬱。我知道,接下去他要開始說誰的故事了。
若慢慢的拿出第三張牌,聲音有些顫抖:第三張,女皇。代表行星--金星,對應希臘神話人物--得墨忒爾。
還有美神阿佛洛狄忒,我補充道。
是的,若的嘴角露出一縷不易察覺的苦笑,手指撥動手機,緊接着想起的是那首無比熟悉的音樂--All most love.
很久没聽了,久違了。若沖我露出一個輕松的表情。
很久没聽了,我以為你已經淡忘了。
很久没聽了,所以我現在想聽了。
你知道,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没有這首歌的陪伴,我寫不出任何文章。
我知道,在那段時間裏,城的心脏,遭遇到極為嚴峻的考驗。
但没有那個考驗,城永遠都不會長大。永遠都會陷在自己營造的那個象牙白塔裏。
我知道,那那段時間對於城,是個極為煎熬的時刻。猶如風中枯葉凋落般的心情。
但没有那段經曆,城不會像現在那樣喜歡幫助人,會在塔羅館裏那麼熱衷於聽故事。
我現在知道,每次城對於感情占卜,為何那樣精確了。
没有那麼多的積累,城做不到。没有那麼多的經曆,城也做不到。
我明白,城現在已經漸漸地安好如晴天了。
而在晴天到來之前,就讓這場暴風雨來得更為猛烈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若的藍色陰鬱開始漸漸地淡去,任憑All most love的歌聲重复着。
我理解城對那份感情的上心,因為汐很多時候和城是一種人。
但更多時候,汐和城不是一類人。
城恨過汐嘛?
恨過,城怨恨汐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城怨恨自己幫不到汐。
但城現在知道,自己能愛自己了。
城知道汐對自己的敬重。但光是敬重,遠遠不夠,有時候城這樣想。
既然如此,就好好活着吧。不需要誰來憐憫自己,城對自己說。
本就是兩個空間裏的人,我曾經愛過她,但是她不接受。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我只要表露出自己的關心就可以了。其餘的,她無法用我要的那種方式來關心我。
她現在需要關心的,是她自己。
我現在要做的,也是關心我自己。
某刻 汐告訴城,那些是執念,隨風而來隨風而去吧。
那時 城心想,執念若是能如此輕松,我又何必執着?
若依舊淡淡一笑,不放下我執,城又怎麼能在那一刻之後,不用在舊曲調下寫作呢。
我給若續上洋甘菊,是啊,還是多喝洋甘菊,好好養養你的大心脏。
没錯,若淡淡說道:現在城已經很少能回憶起前幾次見汐時候的情節。若不是汐自己提醒,城恐怕已經淡忘。
那不是相忘於江湖。
是的,本就是兩個江湖,不曾交匯。
城喜歡的那個汐,過去在,現在在,將來也會在。
汐敬重的那個城,過去在,現在在,將來也會在。
猶如兩道平行線,不曾交匯,彼時如此,此時亦然。
當怨念已成流水東逝,留下的是一場空,無所謂美好,因為没必要去回憶。
城已然不生活在過去的虛妄中,城活在當下的日子裏。
城寫作的時候,已經改放那首著名的《生命萬歲》
聽那耶路撒冷鐘聲響起 羅馬軍團歌聲震撼如海 充當我的明鏡,利劍和盾牌我的傳教士屹立在邊疆之外
得墨忒爾,農業女神,她的代表寓像是 豐收
不錯,只要帕爾賽弗捏在女神身邊,所以。。。。。。。。
若淡淡的合上這張牌 嘴角依舊是那種自嘲的微笑 所以此刻 在人間
(四)
歌聲漸漸淡去,我知道若又在深思中,不便去打攪他。
我知道若對汐的感情,在漫長的時間裏,他身邊雖然有很多徒弟,悠,超,佳。但是他的心裏,始終把汐放在絕對第一的位置,只不過我一直不太理解,為何他綿延兩年的愛戀,是如此的不可觸碰。
若手中拿着茶杯,依舊是一副寧靜的樣子。比起幾個月前的狀態,有着一種超乎異常的淡然。我低頭看着那三張擺好的大阿卡納皇帝 教皇 戀人。
我做好准備要聽三個故事:尽管我偶爾聽若說起過悠的豁達,佳的倔强,超的善良。
若慢慢的放下杯子,默默地在手機上動了幾下,音樂聲重新響起,Han.Zimmer的音樂聲將我帶到一種熟悉的感覺裏。
盜梦空間?我有些詫異,我知道若很喜歡這部片子。但此刻放出他的配樂讓我有點意外。
你覺不覺得我在梦裏?若的聲音非常清晰的在我耳邊響起。
我聽你說起過,一段時間裏,你擁抱的是虛幻。
没錯,一直以為我從黄泉比良坂回來是回到了現實世界裏。但其實没有,我依舊在一種虛幻裏。而這種虛幻是我自己營造的。
我覺得有一種豁然的感受,若是一個骨灰級别的軍事曆史愛好者。他對當今的很多東西,都毫無興趣。我一直覺得他不屬於這個時空,正確的說,不屬於任何一個時空,而是在很多時空裏穿梭着。
就像他的微博簽名,腳穿赫爾墨斯的水晶鞋的時空穿梭者。
不知怎麼,我想起了盜梦裏的台詞:拜托你,回到現實中來吧柯布。
而這一切,很長時間裏我歸咎於我父親對我的影響。若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父親是個怎樣的人。
我知道若很像他的父親,體型和性格裏有非常强硬的種子。若在很長時間裏都很排斥這顆種子。有時他甚至覺得,他父親對於他的教育,對他哥哥的教育,都是完全失敗的。
若三年前幾乎走到黄泉比良坂的邊緣,回來之後和父親之間依舊很少交流。他覺得他們之間的交流從來就是不對等的。就在不久前,母親在述說往事的時候,依舊勾起了若一段幾乎忘卻的回憶。
但是,我身上的所有優點,全部都是父母的優良遺傳。若的語調依舊平靜。
猛然間我又想起了那句莎翁的名言:大海無比寬廣,我對他的指責是毫無意義的。
我的卓越記憶力,邏輯思維的判斷力,細膩的處事風格,風火的辦事速度,都是源自我父母的遺傳,其實我應
歌聲漸漸淡去,我知道若又在深思中,不便去打攪他。
我知道若對汐的感情,在漫長的時間裏,他身邊雖然有很多徒弟,悠,超,佳。但是他的心裏,始終把汐放在絕對第一的位置,只不過我一直不太理解,為何他綿延兩年的愛戀,是如此的不可觸碰。
若手中拿着茶杯,依舊是一副寧靜的樣子。比起幾個月前的狀態,有着一種超乎異常的淡然。我低頭看着那三張擺好的大阿卡納皇帝 教皇 戀人。
我做好准備要聽三個故事:尽管我偶爾聽若說起過悠的豁達,佳的倔强,超的善良。
若慢慢的放下杯子,默默地在手機上動了幾下,音樂聲重新響起,Han.Zimmer的音樂聲將我帶到一種熟悉的感覺裏。
盜梦空間?我有些詫異,我知道若很喜歡這部片子。但此刻放出他的配樂讓我有點意外。
你覺不覺得我在梦裏?若的聲音非常清晰的在我耳邊響起。
我聽你說起過,一段時間裏,你擁抱的是虛幻。
没錯,一直以為我從黄泉比良坂回來是回到了現實世界裏。但其實没有,我依舊在一種虛幻裏。而這種虛幻是我自己營造的。
我覺得有一種豁然的感受,若是一個骨灰級别的軍事曆史愛好者。他對當今的很多東西,都毫無興趣。我一直覺得他不屬於這個時空,正確的說,不屬於任何一個時空,而是在很多時空裏穿梭着。
就像他的微博簽名,腳穿赫爾墨斯的水晶鞋的時空穿梭者。
不知怎麼,我想起了盜梦裏的台詞:拜托你,回到現實中來吧柯布。
而這一切,很長時間裏我歸咎於我父親對我的影響。若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父親是個怎樣的人。
我知道若很像他的父親,體型和性格裏有非常强硬的種子。若在很長時間裏都很排斥這顆種子。有時他甚至覺得,他父親對於他的教育,對他哥哥的教育,都是完全失敗的。
若三年前幾乎走到黄泉比良坂的邊緣,回來之後和父親之間依舊很少交流。他覺得他們之間的交流從來就是不對等的。就在不久前,母親在述說往事的時候,依舊勾起了若一段幾乎忘卻的回憶。
但是,我身上的所有優點,全部都是父母的優良遺傳。若的語調依舊平靜。
猛然間我又想起了那句莎翁的名言:大海無比寬廣,我對他的指責是毫無意義的。
我的卓越記憶力,邏輯思維的判斷力,細膩的處事風格,風火的辦事速度,都是源自我父母的遺傳,其實我應該感謝他,若拿起皇帝牌,帶給我很强烈的正面氣息。
這一刻我覺得我看到的是另一個若,一個三年以來最陽光的若。一個變的不那麼怨男的若。
父親給予我的教育,的確是那時的我無法接受的。但這一刻,我已經成年,開始走自己的路。
所以你才說這個不一樣的故事。
是的,如果不經曆這一系列的事情,我也不會把父親和母親給予我的愛完全的理解。
若喝一口洋甘菊,繼續說道:以前我把他們給予的愛視為一種壓力,所以我經曆皇帝的控制,教皇的精神困擾,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去成為 戀人
所以,你其實知道悠對於你的情感,超在你這裏曾想得到的幫助,佳為何很長時間不在聯系你。
没錯,Demi說得對,其實我們和原生家庭的關系,決定着以後和戀人之間的關系。
是的,你總能學到很多東西。在覺醒之後。
不錯,現在我很感恩父母給予我的愛。我也很感謝在那樣的時光裏,有她們的陪伴。現在,佳已經回到鶴翼陣之中。她的喜事也快了。
是嗎,那麼,現在這三張牌說完了嗎?還是說。。。。。。。
若沖我做了個鬼臉,還記得那句台詞嗎?
拜托你 回到現實中來吧 柯布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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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墨子的時候,城正處在一個微妙的時期。
墨子那時是城的朋友老蔡的助理,因為一個偶然機會城去旁聽老蔡的課程。因此和墨子結緣。
巧的是,城的老師恰恰是墨子的偶像之一。
而老蔡,在相當的一個時期裏,充當了城心理投射出來的父親角色。
那個時候,城和父親之間的關系,的確非常微妙。
那個時候,城把最後一個關門弟子的名額,給了墨子。曆史系的關門名額。
那一年裏,城依舊像一個孩子似的,雖然這個孩子在逐漸長大。
城總想給予墨子很多東西,曆史上的認識,塔羅牌的技巧,一年多以後,城回過來思考:這些給予的方式,其實更多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一年多的時間裏,城的整個生活,有了很多的變化。壬辰年冬天之前,城開始嘗試新的生活模式,開始在酒吧裏偶然喝到微醺,開始想到要做的事就迅速去做。
就像戰車牌的象征一樣,滾滾向前。
城知道墨子也在變化,墨子的空間以前從不向外人開放,一個偶然間,城看到了墨子開放的空間。差不多一年後,城看到那時候墨子寫的文字。回過來想想這一年裏的時光。
城有一種枉然隔世的味道。
但城現在知道,這一年對城而言,意味着什麼。
戰車滾滾向前,但兩只黑白斯芬克斯左右相望,駕馭者神情嚴肅,他知道危機並未得到完全的解除。
對立的思想和沖突,其實就是這黑白雙雄所寓意的。
城開始理解一些自己矛盾心理的起因,試着觀察自己情緒變化背後的東西。就像墨子做的一樣。
城默默地說,覺察。
就在昨天下午,城在混沌中讀一本有關咨詢師的小說,一開始依舊抱着那種城一貫的批判態度。
城知道自己是個疑心病很重的男子,他很早知道自己是敏感和脆弱的。
但城很多時候不願意去承認他,因為他不接受那個自己是城的組成部分。
就像城很長時間裏不願意承認父親的遺傳給自己帶來的其實更多的是優點,而並非是缺陷一樣。
看到最後,城有個想法,為何不帶着娱樂的心理來看待這部作品呢。
寫的淺顯不就是他的風格嗎?這本書又不是只寫給你看的。
現在城回過來再看這張戰車,心裏告訴自己:
諸行無常,諸漏皆苦。戰車滾滾向前,尽管依舊有矛盾,有阻礙,但它依舊在向前,難道還有什麼比起前行能更讓人歡欣鼓舞嘛?
城知道自己在向前,也知道墨子應該也在向前行動。
自己對於那個危機的敏感,對於墨子有時候的些微不滿。很多時候不是自己心裏對於老蔡印象的投射嘛?
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旁人有旁人的生活。
曾經標榜過能給予自由的生活方式的氣度,其實遠遠不曾做到。因為自己並不自由。
所以,那些情緒,源自於自我的束縛。
好吧,既然回到現實中了,那麼就繼續前行吧。
是這樣嗎? 城?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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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敏的時候,城的狀態其實不是很好。
這個月亮獅子的男人,剛剛從一場磨難中清醒不久。
三年多過去了,城開始真正面對這場磨難。此刻他發現,這場磨難對於他的人生,有着非同尋常的意義。
三年多的時間裏,城變的越來越有力量。
城知道,敏是一個很有愛的女孩,同樣也很具有愛的力量。
只是,城對敏說,你只願看到美好的事物,對事物的另一面,你不是注意不到,而是選擇性的不去看到。
敏很驚訝的望着城:師傅,你怎麼知道的。
城很悠然的擺了下頭:直覺。
在城對徒弟的印象裏,小八永遠是個樂樂呵呵,爽朗不陰鬱的小孩。但他看得出,敏是個對於愛很在乎的女孩,只是輕易她不暴露而已。
所以那天在觀星台上,城對敏說:明明已經確認的愛你在猶豫,你很在乎所有人的感受,你有想過自己嗎?
這個時候,城已經從自己營造出來的困惑中漸漸走了出來。對於情感世界有着更為透徹的認識。
城已經做了無數次的感情占卜,每次占卜的時候,城總喜歡深吸一口氣,浸入了感情世界的水平面之下。
他知道,所來占卜的人的感情世界裏,有着太多隱藏在問題下面的東西。
城很希望能夠讓那一灘略略顯得憂傷的水歡快起來。城覺得那才是占卜的真髓,絕不是僅僅只說答案。
城知道自己的力量源自何處,源自自己那顆月亮獅子的內心。
尽管它有的時候跳動的很不規律。但城知道,自己有辦法善待它,而不需要靠他的異動,來獲得憐憫。
城對敏說:不必說那些可能走不到最後的話,因為你能走到最後。
城說:我相信,你能走到最後。因為你是個有愛的女孩子,他也是。
城的內心裏,對自己說 城 你也是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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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最喜愛的大阿卡納了,我看得出若嘴角湧現出來的微笑。
隨後看到的,是若顯得有些痛苦的捂住心窩。
說完這個故事,我就該好好休息了。若苦笑着說道。
天色也晚了,你是該好好休息,今天說了很多故事,你我都很累了。
恩,天色已晚,今夜看起來無月光之皎潔映照。你我只有清風陪伴了。
那麼,會有那位謙和老者披着鬥篷,手提明燈為人照亮道路嗎?
不,照亮的 只是腳下。 他讓你看到的 是現實。
現實?道路難道不通向遠方?
是的,你看得見道路嗎?你看得見遠方的景象嘛?
若漸漸回复了常態,臉上露出的卻是一種紅暈,異樣的血色。但他的聲音還是不一樣的冷靜。我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和我以前了解到的故事不一樣。
你知道,我在那個時候,没在現實裏。所以,很長時間裏,我耿耿於懷。
表面上,你是為了北平受了不白之冤。實際上,你是為自己不平。因為你容不得自己的朋友受如此的委屈。
是的,所以當北平表示了自己的委屈的時候。你其實更生氣。
因為一時的妄念,因為長期的不現實,一瞬之間,咫尺天涯。
而且這個妄念,困擾你太長太長的時間。
我前些日身體狀態的恶化,尤其是心脏那種難以言喻的疼痛和折磨。你知道告訴了我什麼嗎?
是提醒你還在妄念中嗎?
有,另外他告訴我,就像我們之前說的,回到現實中來。
所以,隱士手中的明燈,並不是照亮遠方的工具,而是照耀腳下的土壤。
而我最愛的這張塔羅牌,顯示着就是我喜愛的狀態。
隱士,隱於幕後,其實在很多時候,我選擇他,是為了逃避自己走向幕前。
所以,你其實一直有力量,但一直在逃避不讓發揮。就像你之前的占卜功力一樣。
是的,我逃避自己的責任,義務。寧可躲在寶塔內,不問世事。
那麼,今晚你我能看見遠方嗎?
呵呵,明燈如照,陪老夫這個心脏有疾者慢慢散步如何?
此刻你我俱在人間,甚好 甚好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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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見完若後,心裏有幾分釋然,幾分歡喜,幾分擔憂。
若的心脏是我最擔憂的地方。從他的微博我知道他在嘉樂的塔羅館兼職(按照若的說法是聽故事),說故事的人越來越多,若玩笑着說他要是下班不是在塔羅館就是在前往塔羅館的路上。
上個月,我知道若聽了四十多個故事,又新收了幾個徒弟。
我知道若的徒弟,都不是那種只崇尚物質的美女。有一次我問起他:怎麼能遇到這麼多有氣質的女孩。
若那時候還没完全走出汐的陰影,還很喜歡做完占卜喝酒。所以就一邊攥着白熊一邊用他慣有的語調回答:你不覺得我很有氣質?
我覺得你此刻不是有氣質,而是頹廢。
那一刻,我永遠忘記不了若回看我的眼神,是一種痛苦的微笑。
那一刻,我曾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怕若過不了這道坎,翻不過這一頁。
很長一段時間後,若用一杯洋甘菊茶告訴我,他的命運在他手中。
很長一段時間後,若約我喝茶,面前擺放着那張“命運之輪”。
隱士之後,並不預示着能量的消失,若的面前繼續散發着洋甘菊的芳香。我看到的若,已然是一個略為消瘦但精神康健的男子。
我知道他已經很少喝酒,偶爾喝也是為了開心,而不是借酒澆愁。
那麼,你怎麼看待命運?
命有老天安排,運,還要自己把握。若要改命,靠的是修行。
這也是你對浮說的?
這話我不止對浮說過,但我最近一次,的確是對她說的。
我知道浮是若新收的徒弟,一個記憶力强大的塔羅占卜師。若很喜歡和她交流關於占卜的技巧,以及親密關系的構建這個話題。
當然,毫無例外的,浮也是美女。
但就像若自己說過的,美女不是他收徒弟的唯一標准。
若很清楚,自己此刻心底的變化。他指着命運之輪四角上的圖案對我說:四個正在學習的圖形。
那麼,你和浮在互相學習?
不,我和她都在學習的路上。這幾個月裏,我們是同路人。
那麼,幾個月後呢?我知道,浮還有幾個月就要出國了。
我們依舊在同路人,只不過,不在一個國度之內而已。
所以你現在教授給浮的,不僅僅只是塔羅?
呵呵以浮對塔羅的記憶和理解,她絕對在我之上。只不過,現在我比她多吃過幾碗飯而已。我交給她的本領,只有構建而已。
構建?我很少看到若用這樣非常公正的語調來說話。我的印象裏,他永遠有點玩世不恭。
是的,體系的構建可以幫助浮最大限度的發揮她的記憶力優勢。
那麼,是不是可以解釋為 布局?
是的,若用自信的語調回答我。你也知道我除了讀書,寫作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 圍棋。
那麼,你怎麼形容浮這位美女?
恩,她是我所有弟子裏塔羅牌基礎最為扎實的。而且我一直覺得,命運之輪寓意的,正是我們的相遇。
我明白若的意思,若如果不願意在塔羅館出仕,也就不會和浮結緣,也就不會讓浮拜自己為師。
同時,命運之輪寓意的。還有另一個。若靜靜地喝完一個洋甘菊,對我說:給我一支煙。
我以為,你回歸後,會戒煙。我遞給若打火機。
呵呵我回歸,不是為離開誰,而是回到命運之輪的運轉過程中。若很悠然的吐出煙圈,補充說道:命運之輪,可以往前,可以往後,可以順行,可以逆行。
所以,你其實和浮的相遇是命運。而之後的學習,也是命運的安排?
不,我和浮的相聚是命運之輪的運轉。而之後,命運之輪要如何運轉,是我們各自的命運。也是我們各自的抉擇,往前還是往後。我只是覺得和浮相遇是一件開心的事。僅此而已。
是的,浮有浮的前程,若有若的使命。這一刻,相處的開心,便好。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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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婷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城的朋友即將離開上海的前夜離别晚宴上。
那時候,或許城在婷的眼裏是個神叨叨的人。不然,在一個時刻,他也不會和婷相遇。一起說那句楊提督的名言“有做的到的事,有做不到的事。”
城是個月亮獅子太陽雙子的男子。他演算塔羅為的是能夠更好地幫助人,所謂改變命運一類的事情城從來付諸一笑。城從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無論從哪個角度,城自嘲的說,完全不像。
所以,兩次占卜之後,婷對城說:師傅,就隨便聊聊。不用占卜了。
城笑了,他隱隱覺得,那個決定即刻飛往成都探望,隨後又迅速趕回上海的女子。是有多在乎這段感情。
以後的文字裏,城是這麼形容婷的性格:雙魚座,糾結但不糾纏。
糾結,是因為在乎。這個世間裏,這樣的故事,真的已經不多了。
城知道,自己對於這個徒弟能做到的,就是靜靜的陪伴。
需要城做到的,就是無條件支持婷的決定,並且即使在前往杭州的旅途中,陪着婷電話漫遊聊天。
城的書桌上,顯著位置放着婷送的筆筒,張牙舞爪的五彩之龍。光芒下閃動奇妙的光芒。
不張揚的個性,並不意味對愛的廝守不堅定。絕對稱得上國色天香的外貌,卻更擁有絕佳的氣質。城一直覺得這個徒弟難得,很難得。
好吧,那張正義牌的最能給予人深刻印象的,就是正義女神裏那衡量的神器:正義天秤。
城相信,天秤衡量的能量,婷早已做好。
城慢慢的展開另一副心愛的馬賽牌,靜靜地拿出八號牌和十一號牌。嘴角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
其實我應該早想到的,在古塔羅體系裏,十一號牌是力量,八號牌是正義。
所以,能夠及時調整自己的心情,是因為婷本身就有力量,愛的力量。
城很高興,在很長時間裏,婷是自己的關門弟子。從婷身上,城覺察的到力量,一份足夠充滿愛的力量。
所以在聖戰日,城和汐一起,為婷舉辦了一個特别的聚會。慶祝她“順利脱光”
那一天裏,城認識了雅,新收了米菲,事後回看,城明白汐為何會久久徘徊在雕光的底樓。
而那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城覺得哪天能很開心,能收到那麼多正面的能量。
而那些,對於城能夠熬過壬辰年的冬天,極為關鍵。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感謝城的這個美貌弟子,這個心底和外貌都具有足夠智慧的弟子。
所以在《壬辰之冬》裏,城很感謝婷給自己帶來的力量。
夏天了,城對自己喃喃自語。一邊倒上自己最近常喝的冰氣泡酒,一邊慢慢收起手中的馬賽牌。
果然,古人永遠是有智慧的。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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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一段文字被修改,城在心裏對飄然說:此刻我覺得我們真是一類人。
城是個重信譽的男子。看不得的是朋友因自己的過失而蒙受誤會。以前對北平是這樣,如今對嘉樂。依舊如此。所以,當看到那段長篇文字的時候,城的內心,充斥着兩個字無力
而這段文字被縮減成為謾罵的時候,城發出一陣會心的微笑。黔驢技窮了。
就像城接到飄然電話的時候回答她的一樣。越是這般的謾罵和指責,其實越不能動摇自己的信念。
為自己的真愛付出,無怨無悔。
城想起Demi對自己說過的話:有的時候你可能不會明了自己在做些什麼。
嗯,城從自己心底泛滥出兩個字:改變。
城想起了子妍,這個做事認真,內向的小十二。某些時刻,他覺得子妍很像自己。
很難得偷懶,很勤奮的非主流九零後。
城重新看過點評,再拿起手中的那張吊人牌。腦海裏浮現的不是瓦格納的那部恢弘歌劇《尼伯龍根的指環》裏最高潮的那一幕《諸神的黄昏》。
眼前不再是那掛在口中的詞語:熊熊燃燒的瓦爾哈拉,指環重歸萊茵河底。
城將自己的頭顱深深埋入水底,感受那種清涼,感受自己身體裏每一處的不舒服。
感受自己後心的那幾處小小的創口,感受那天眼見的真實,後心放血之後呈現凝固狀的淤血。
色澤鮮紅,還有可救。色澤暗紅,愈加危險。
還好,我的血,是鮮紅色的。
城喜愛的銀英人物裏,有一位重傷之後依舊感歎“最後的顏色,是紅色”的絕頂精英--羅嚴塔爾。
而城在很長的時間裏,給自己安排的角色也是這樣的。
城胸中的脆弱內心,在這一刻後悄然崩塌,城皺了皺眉,對自己說道:你其實没那麼堅强。
是的,我就是一個允許自己不堅强的人,但這是我對自己的評價。
但我能繼續追求美好的事物,而且我確信 我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個分身 靈魂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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